第8回 风流夜思念(群P 激H)

        春之夜,淫靡散落的又岂是那树上的花朵,更是那滚烫的蜜汁。

        疯狂的群交晚宴随著月色从云朵里露出了脸后便更加淫靡。

        那宴会的主角此时并不知自己早已被那最想见的人见著此时自己那疯狂的模样,只是半真半假地纵欲著。

        呻吟交织在整个宴会上,贵夫们的淫叫更是让这里显得猖狂。

        “不够……不够……用力一点!啊哈~~~一起进来~进来~~~”一人高高地翘起了臀,竟是让上下两人一起攻击著那后庭羞穴。

        那被撑到极限的菊庭更是被两根玉棒一下又一下地搅拌捅刺出越来越多的欲水,就连那褶皱都被撑平,他只觉得体内翻腾蹈海似乎还有更多的东西要被搅拌出来。而嘴里只剩下那被逼到极限的高吟。

        “别、别碰那里!哈啊啊啊~~~~”而此刻在高吟的竟是那拥有羞色欲王之称的莲王展瑜,他的后庭早已被一个个舞伶轮流搅拌过了,紧紧的捂住自己的龙茎,不愿那里再被这些人给玷污了,“猫、猫猫啊……猫猫啊……”手里的龙茎顶端都翻起了那浓白的泡沫,汁水裹在了掌心之中,刺激著那硬如磐石的龙茎,“不行了……猫猫……噢哦……啊哈~”闭著眼只是幻想著与那只小淫猫在交配,晶莹的汁水已从嘴角滑落。

        “嗯啊哈~~~~~”而在展瑜的身旁是那帝姬,李诚匍匐在地上,似乎忘记了自己是一国之君,任凭那舞伶驰骋在自己身上,让自己的娇臀被撞得通红。

        “别再抽插了!火辣辣的快要生火了似的!”那疯狂扭著腰肢的人是那一国之父──独孤凌,“啊啊~别、别这样~放、放肆~”嘴上虽抵抗著,可身体却被挑逗著只想索讨更多,“噢~要、要不行了……呜呜……”略带哭腔挣扎著,后庭菊穴被舞伶用手指不断抽插著,蜜汁跟喷泉一样喷射著,他此刻只能捂著脸,不想去想象自己此刻到底有多淫靡。

        而场上的贵夫们竟是一个个跟比赛似的,看谁更淫荡。

        “爷、爷……快、快饶了奴家吧~奴家快要被您给插坏了~呜呜~~”一个舞伶一边哭泣著,一边翘著臀被一名贵夫抽插。

        “那就被插坏吧!你这淫荡的小嘴儿咬得本宫好紧!”这抽插在舞伶身上的贵夫却只是不断地拍打著他身下人儿的玉背与娇臀,一下又一下地将自己饥渴已久的龙茎抽插在那羞涩的小穴之中,一下又一下地还夹带著那粉色的嫩肉出来。

        “噢~噢~要死了~要死了~~~爷~奴家要被您插死了~~~~~~啊哈~~~~~~”疯狂地淫叫著,这舞伶被狠狠地骑压在了地上,成了那小马驹一般。

        疯狂又岂止是这一幕,那门外的石狮旁更传来了那诱人的活塞律动声。

        “唔唔嗯~~~~啊哈……用力一些……用力一些……”她不停地收缩著下身,匍匐在石狮身旁,本能地翘著臀。

        “给你~给你~”她身后的人儿不停地亲吻著她的后颈,使劲儿地搅拌著在她体内的利器。

        “啊哈哈~~~~~”此时远处又传来了一声高吟。

        细一看,竟是那一国太后抱起了一个舞伶,从后方狠狠地抽插起了他。而那抽插更是清晰地展露在众人面前,一下又一下地翻出了那舞伶身后的粉色嫩肉又一下又一下地将其捅塞了回去。浓浓的汁水喷洒著,浇灌著四周。

        “啊~嗯啊~啊~~~”那舞伶只觉得自己要死了,被插到了最深处,“好烫~好硬~刺穿奴家了~不行了~不行了啊~”那舞伶开始摇晃著脑袋不知道在淫叫什么,但伴随著他的一声高吟他的花露犹如尿尿一般汹涌了出来,“啊~~~~~~~~~嗯啊~~~~~”整个人陷入那高潮。

        而鸢荀则更加用力地摇晃著自己的臀部,穿刺著那人,将那人当小孩子一样摆动著,那人的花露四处喷溅著:“再夹紧一点!”他嘶吼著,似乎是在忍耐著什么。

        “嗯啊~嗯啊~”那舞伶用尽全力收紧著菊穴,挤压著鸢荀的骄龙。

        “噢~”只听鸢荀一个怒吼,将那舞伶压在了地上,开始猛烈地冲刺。

        “扑哧扑哧”,结合的声音竟是那么地生猛动听。

        “啊~啊~啊~~后君~啊~~~~奴家要~啊~”那舞伶歇斯底里般地淫叫著,他的菊穴已经开始喷著润滑的体液,那里已经被鸢荀刺得噗嗤作响。

        “嗯啊~用力点~用力点~”看著鸢荀此时的模样,在石狮旁的她便喊著让身后人更加用力,“啊~嗯啊~就是那里~刺进去~刺进去~”早已顾不得其他,只是想一味地获得那满足。

        “嗯~嗯~啊~”身后的人从她的胸前环过双手,从前面抓著她的双肩,然后用尽全力以最佳姿势伺候著她,那骄龙在那湿滑的体内像海蛇在海中驰骋一般上下左右不断耸动著,“殿下~殿下~”他只觉得自己的冠沟被卡在那紧紧的宫颈里,那细细的敏感被完全刺激著,忍不住在她的体内打著旋儿,搅拌著那汁水。

        “天啊~天啊~”李妍只觉得又将不行了,“啊~~~~”看著鸢荀一个抽出,将那蛟龙展露了出来她便收紧了臀瓣,“后、后君……唔嗯嗯……把我抱起来!!”她只想幻想著此时被他那样抽插的是她。

        “遵命……”而逍遥却只是皱著眉忍耐著将她一下抱起,并狠狠地将她放在了自己那硬挺的骄龙之上。

        “噢啊啊啊~~~~~~”仰头高吟,她全身都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只觉得这一下那硬挺的龙顶是直没自己的玉宫深处,将自己顶得快要死去。

        “殿下!!!”从背后搂抱著她的双腿,一下又一下地将她往上顶去。而因她重量而不断下坠而让那紧致湿滑的包裹变得越来越刺激的感觉让他为之疯狂。

        “嗯哼……”远远的只见抽出骄龙的鸢荀不断地上下搓动著自己那沾满蜜汁的龙茎,紧紧咬著下唇的模样快要将她诱惑致死,“射、射了!!!!”一声低吼,他硬是重重地抽搐起了下身,浓白的玉液就这样一下又一下地喷射而出,那舞伶全身都洒满了他的精华。

        望著那达到高潮的鸢荀,李妍突然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竟是突然全身抽搐了起来。下身一紧,瞬间,滚烫的阴精滚滚而出。

        “殿、殿下……啊……”而此刻紧抱著她的逍遥则一下子全身绷紧了,他的龙茎竟在被那最为剧烈的抽搐紧裹著,压榨著,“不、不行了……殿、殿下……殿下的欲水好烫……啊哈……”全身颤抖著,竟是一下子抖出了自己的精华,“噢……”一声低吼,只觉得自己的精关一松。

        “啊~~~~~~~都进来了~那浓浓的精华都进来了……好烫……被填满了……”她忍不住捂住小腹,感受著那滚滚的脉冲,下身的花径依旧不要命地咬著那还未软下的骄龙。

        “殿下夹得人家快不行了……”逍遥也忍不住求饶,“噢~”又一股精华因那紧压而喷出,“天啊……”全身颤抖著,最后伴随著那软掉的骄龙滑落出,他倒在了这青砖上喘息著。

        而李妍则倒在了那石狮旁,抽搐著,那白白的精华顺著那还在张合的小口流淌了出来,沿著那白嫩的大腿滴落在地上。

        “殿下……”而受著媚药困扰的逍遥则本能地又缠到了她的身上,用自己的唇舌为她的下身清洁著,一下又一下地舔舐著那夹杂著自己浓白玉液的蜜汁流。

        “唔唔……”本在喘息的她被他这突然的一弄搞地咬紧了下唇,本能地夹紧了双腿。

        “唔哼……”捧抱住了她的娇臀,他只觉得自己有些喘不了气。

        “啊……”本来下身就红肿的她下意识地又喷射出了一股滚烫的淫流,仰首望著那大殿上的人儿,却在那刹那间凝住了。

        那下身被舞伶舔舐著的人,竟是一脸落寞地望著那无人台阶。

        “后君……”轻声一呼,不知他是否听得见,疲惫了一天的她此刻竟更是直不起腰来。

        “唔唔……”而她身下的那个妖媚的人儿更是唇角滴落著她的精华伸出那勾人的淫舌舔舐著嘴角。

        “你叫什么?”她此刻才好好看清了这人的面庞。

        清秀的脸蛋,但眼神之间却似乎又透著跟那大殿上的人儿一样的邪气。

        “回殿下的话,奴家姓风,名唤逍遥~”

        一边回答著,逍遥的手便伸入了她的腿间,挑逗著她那敏感的腿根部。

        “呵呵~”

        这样稚嫩的女孩,他是怎么也不能放过。

        来到重华宫让他欢喜不已,可他却不过是被安排做了那床侍而已。

        “床侍还不如宫侍,平日里,还不如借一件宫侍的衣裳出来行走要来得方便……”望著此刻床上默不作语的鸢荀,逍遥不禁心想。

        这人,魅惑了这宫里多少人?如今,更是魅惑了那个对他来说如今最重要的女人的心。而他,有著他自己的使命,他还必须来完成她交给他的任务。

        “后君……二殿下说了,若要想您的眼疾不复发,这药丸,一定得服下,而且……”逍遥拖著那略微黏糊的声音缓缓说道,“得用下面那张小嘴儿吃……”

        “什么……”鸢荀本能地紧绷起了身子,他又怎能被这样一个危险的陌生男人触碰到自己的后庭呢!

        “还请您允许奴家为您脱衣。”逍遥继续说道。

        “把药交给哀家……哀家自己会用的……”鸢荀死也不会再让她以外的人那样来戏谑他,他知道,什么亲自为他上药之类的肯定是这个男人自己添加的内容。

        那只小猫,怎会允许别人那样肆虐在他身上……

        “那,药丸在这里,为了给二殿下回音,奴家必须在这里看著您将这颗药丸给吞下才行。”

        逍遥的自信与强势到底从何而来?只因鸢荀此时又失去了权利?似乎,这里面还有许多别的原因……

        “嗯……”不得已,再三斟酌下,脱去了那厚重的绸裤。

        “以防这药丸不能完全被吸收,还请后君先清肠一下比较好。”逍遥此刻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玩意儿,他似乎是有备而来。

        鸢荀此刻怎么看他,都觉得他嘴角的那抹意味都带著笑。

        “妍儿……你为何为我送来这样的一个人物……你是想让我的心被撕碎了才开心了吗……”此刻也无法得到答案的他,唯有在心里哀叹。

        这一切到底有多少是真,有多少是假?想著那远赴战场的人,他唯有忍气吞声。但……望著那药丸,望著眼前的男人,他似乎又下定了什么决心。

        “哀家驰骋这后宫二十年,又怎会是任由一个床侍宰割的人物?”